家应当的。
他们在家干了多少活,你干了多少,自己没点数嘛!
我看这书啊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刘三乐被打老实了,他不敢还手,也不敢再说话了,只得不甘心地瞪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那人。
“看什么看,再这么看着我,把你的眼睛挖了。”
“行了,都散了吧,你看看后面的马车,都挤成什么样了。
真是,这人丢大发了,顺和县做的那些丢人的事还不算,现在又丢人丢到金水镇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叶北修全程看完这声闹剧,心里对刘三乐越发鄙视,这种人,唉,怎么就中了秀才呢!
刘三乐在人群中也看到了叶北修,他此时这番狼狈,自是不会上前和叶北修再理论一番。
只是他已把叶北修忌恨上了,要不是叶北修,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娶张觉夏呢!
这两天,他可是听周九说了,张觉夏的生意极为挣银子。
这些原本都是他的,他的。
叶北修可不管刘三乐怎么想,他上了马车,叶北山和叶北林也看完热闹,跳了上来。
叶北山感慨,“想当年刘财主的名号,哪是咱们这些小猎户们能提的?
唉,没想到这家散的就这么快。
不过,今天真是开眼了,没想到秀才竟然也会在大街上吵架。”
叶北修笑了笑,“大哥,你老弟我也是秀才,合着咱们家离秀才有多远似的。”
“我这不是说说嘛,你是不知道,原先别说秀才了,就是学堂里随便出来一个读书人,我说话都结巴。”
“大哥,你不是读过书嘛,怎么还害怕读书人,当真是没出息!”
叶北山敲了叶北林的额头一下,“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一点规矩都没有,你这样的,去了铺子早晚都会让李掌柜收拾。”
“哼,大哥我都订亲了,早就是大人了,再说了,是你自己说得,见了读书人说话就结巴,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