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乐笑得更加灿烂了,“自是听心里了,没生意了可不得想着节流啊!
听说以前一盘鲜切羊肉怎么着也得有七两肉,现在可是连半斤也没有了。
他们的羊肉也不能叫鲜切了,也不知剩了多少天了。”
“挺好,原本我是想的,咱们慢慢地把李家这边拖垮。
谁知,又挤进来一个秦家,当真是有趣。
李乐,咱们家的生意,没有受影响吧?”
“东家,您可真是多虑了。
咱们家的生意不但没有受影响,反而人愈发多了。
您想想,他们的那火锅也就是吸引一些没有吃过的人去。
但凡在咱们家吃过的那些客人,即使去旁人家吃上一回,第二次也就都回去了。
毕竟,咱们哪哪都不差。”
“那就行,咱们先稳住,告诉大家快快乐乐地过个好年。
等过了年,用不了几个月,李家即使让他撑,他也未必撑得住。”
以前李乐对张觉夏的话还有所质疑,现在是张觉夏说什么,李乐就信什么,就是心里有疑问,也是回去之后自己思考。
实在想不明白了,再抽空问张觉夏。
或者是自己回到家,找出他记东西的小本子,把疑问写出来,过不了几个月,也就能解疑答惑了。
李乐要走人时,又想起一事,“东家,郑炎怎么安排?”
“他找你了?”
“嗯,说是在家待不住了,让我看着给他安排个活干。
我记得你说过,对郑炎另有安排,所以也就没自做主张,想着先问一问您的意思?”
“先让他在家呆着吧,陪着家人过个年吧!
等过了年后,我再想想,该怎么安排他。
李乐,过年前的这段日子,大家可都要打起精神,不得马虎。”
“东家,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李齐那里,再想办法煽煽火,尽量让他和秦家正面交交手。”
李乐被张觉夏影响的,也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了,“东家,这火候您想怎么掌控?
是大火?中火?还是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