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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但我等并非是有意在此落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还请大人饶命。”喽啰甲情真意切的求饶道。
“我等原本南方黎安军士卒,因将校贪墨军饷,我们无故被罚、罗织罪名,我们都是有家不能回,我家大哥原本百人将,只能带着我们在此落草,以待来......”
喽啰甲声音越说越小,他发现眼前的凶残少年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不说了?你不挺能说的嘛?接着说啊!”
“你们在军中受了委屈,便出来劫道,那是路过的百姓商贾该死了?还一副行侠仗义的模样,说,在附近截杀多少人了?有无活口?”凌迟怒气爆发,语含雷音。
喽啰被震慑心神,吓得肝儿颤:“大人饶命,我们一行四十几人,有一半不愿打家劫舍的留在山里种地打猎,我们跟着大哥落草一年多了。”
“平日里劫掠客商走卒不留活口,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凌迟心里凛然,好一伙凶残的逃卒。
他再也没有问话的性子,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十几缕灵气入体。
凌迟处理好一地的尸首,继续打马上路,他打算去看看那伙种地的,能维持底线的人,应该坏不到哪里去。
沿着山道进入深山,山路崎岖难走,只能下马步行,凌迟在树上飞奔如履平地。
穿过山口,远处的山坡上出现几栋木屋,木屋看起来非常简陋,此时未至午时,木屋房前屋后却站满了人,隐约还有喊杀声传来
一条大腿粗的大蛇正和逃卒们缠斗在一起,那蛇皮肤坚韧刀枪不入,被砍中时火花四溅,却伤不到它。
为首的壮汉手拿一把三股叉舞得虎虎生风,围攻的众逃卒兵刃五花八门,只能依靠煞阵时偷袭。
忽然,蛇尾在壮汉眼中越来越大,壮汉托叉抵挡,却被蛇尾击飞,局势开始失控,妇人奔走孩童嚎哭,现场乱作一团。
“通通闪开!”
一道声音如晴空霹雳,滚滚雷音立马压制住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