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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额头的汗珠汇聚成小溪钻进衣服里,被冷风一激,打了个哆嗦,紧张的望着对面的靖安司旗令,手有些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他薛大一介护院出身,早年间和二弟给人看家护院,和院里武师学过几年,没想到练出些名堂,到处打家劫舍,谋财害命。
几十年下来也有开脉四重的修为,后来听说柳树镇百废俱兴,不查过往,便和二弟来此落了脚。
肆无忌惮惯了,他认为只要不招惹靖安司就没什么的大事,而且听说那靖安司主事的也不过开脉境修为,谁怕谁啊,反正镇尉一心修炼不管世事。
没想到,他好死不死竟然撞到了镇尉手里,前几天他还远远的看过练武场的雷海,离得老远都震慑的他心惊肉跳。
他正在想着,突然看着对面的人群分开了一条通道,一个身形修长的英俊少年扶着刀走了进来,身边随从还抬了个女人,他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们关在柴房里玩的那个女人嘛。
凌迟走到最前面,身边的女人突然发出沙哑的嘶吼,像是个绝望的野兽。
凌迟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微等等。
“看你们这架势,是要准备奋力一搏了?有点儿胆魄啊,不愧是敢犯天下之大不韪配阴婚的主啊。”
凌迟自顾自的说完,也不让对方搭话,刀鞘一插,纵身杀进人群。
如同恶虎驱羊,所到之处哀嚎遍地。
以纯肉身之力就能轻轻松松镇压这帮歪瓜裂枣,右拳攥紧了,一拳狠狠的攮在薛二肥胖的肚皮上,薛二被打的两眼一凸,一口黄绿色的胆汁吐在薛大脸上。
薛大灵气爆发想要逃走,但瞬间被凌迟超过,一巴掌抽在薛大头上,掌力十分澎湃。
薛大被扇的两眼发黑,头脑发晕,趴在地上哇哇吐。
“吐完了赶紧说,她儿子被你们埋在哪儿?”凌迟的声音如同地府的判官,将薛大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们只是升斗小民,你为何要替他们出头,我们在县里也有后台,我愿以薛家诺大家业,换我兄弟二人一条性命。”
薛大见凌迟没有马上杀掉自己,以后还能混一条活路。
凌迟抽出短刀,插进薛大嘴里一搅,薛大长得挺丑想得挺美,他居然想用凌迟的钱,买他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