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
烧麦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肯定,夏明月心中欢喜,加上也觉得这烧麦滋味不错,此时亦是敞开了胃口来吃。
七八个烧麦下肚,又喝上了一大碗的豆腐汤,夏明月甚至打上了一个饱嗝。
陆启言晌午饭亦是吃的饱腹感十足,但最终还是往口中多塞下了两个烧麦,这才肯罢休。
午饭后,一番收拾后,除了值班之人,所有人皆是回去歇息。
陆启言惦记着菜刀之事,抬了脚,“我出去一趟。”
“好。”夏明月点头,末了加了一句,“那陆大哥早些回来。”
去过一趟小河庄,夏明月也见识了造桥的艰难,知道陆启言应该十分辛苦劳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还要成日地去帮旁人家的忙。
做都头,的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陆启言闻言,微挑了眉梢,片刻后道,“好。”
出门后,陆启言径直往铁匠铺子去,仍旧继续没有做完的活计。
郭掌柜在一旁打副手帮忙。
雪自晨起丑时末时停了后,不到晌午便出了大日头,雪已是有了要融化的迹象。
而金丘县城中的大街更由街上商户主动清扫,此时路上残留的薄雪经过路上行人不断踩踏,皆是成为了雪水。
雪水渗透地表,和尘土混成一层薄薄的泥,惹得许多路人走路时都小心翼翼。
马车行走时,为防止马蹄打滑,亦是走的十分缓慢。
邹福泉正与薛管事端坐其中。
薛管事撩了马车上的帘子,瞧着金丘县城的街景,微微摇头叹息,“金丘县这个地方,到底是偏僻且小了一些,让邹掌柜在这里做事,属实也是委屈邹掌柜了。”
“薛管事言重了……”邹福泉脸上满都是客套的笑,“能为主子做事,本就是我的福分,尽心尽力做事就好,何谈委屈?”
“果然邹掌柜最为懂事,前几日见主子时,主子还说邹掌柜能力卓然,初到金丘县城时,接手的不过就是一个破落的小饭馆,现如今竟是能做成整个金丘县城名头最响的酒楼,可见邹掌柜做事之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