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眉眼弯弯,抬眼看了看往窝棚走的乌金,“乌金倒是越发伶俐了,知道给你开门。”
方才她在屋中,都没听到陆启言敲大门和进院子的动静。
“是啊。”陆启言点头,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而乌金进窝的动作顿了一顿,幽怨地看了陆启言一眼。
其实,也不是它想伶俐的。
奈何这个显眼包吧,怪让狗害怕的。
吃掉所有吃食,让狗饿肚子的事情……
哪只狗敢尝试?
被逼无奈罢了!
夏明月没察觉到乌金的小动作和小心思,而是沉浸在陆启言回来的喜悦中,招呼他在堂屋桌前坐下,又拨弄了一下炭火,给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陆大哥吃晚饭了吗?”
“还没有。”陆启言如实回答。
他一路上快马加鞭不说,走的时候天色还略早,不到晚饭的时候,也就没有刻意让伙房做些吃食。
免得耽误了时辰。
“那我去给陆大哥准备。”夏明月说话,起身去了灶房。
现成的卤驴肉,凉掉的火烧搁在锅中稍微热上一热,很快便能做出来几个驴肉火烧出来。
而汤,夏明月做的是酒酿蛋花汤,既可以暖身,亦可以解乏。
驴肉火烧和酒酿蛋花汤很快端上桌,陆启言也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火烧开始大咬大嚼。
“陆大哥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可是有事儿?”夏明月将芥菜丝放到陆启言的跟前。
陆启言将口中喷香美味的驴肉火烧咽下后,道,“有些不太放心,便回来看一看。”
其实他本该前两天就回来的,奈何建桥到了要铺桥面的关键时刻,陆启言担忧有人使坏,便时刻盯着,不敢离开。
所以,是因为担心她?
夏明月抿嘴笑了笑,“陆大哥放心,有武熊大哥帮衬,县令裴大人这里也公正做事,严惩了那些寻衅滋事之人,更抓了悦然酒楼的根生,眼下悦然酒楼已是十分安分,不再出任何事端。”
“嗯。”陆启言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