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出来这些菜,已是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了呢。”
“从前的确不会。”陆启言又给夏明月添了些菜,张口解释,“后来吃了娘子做的饭,外头的饭食便再也无法入口,有了机会时,便去伙房那自己单独做上一两次,趁机也让伙夫教我了些。”
“若是仔细论起来,也算的上是近朱者赤?”
“只是还没被完全染透,还需继续努力才是啊。”夏明月故作一本正经,打趣地拍了拍陆启言的肩膀。
“师父所言极是。”陆启言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声,更是端端正正地冲夏明月行了个礼,“往后还需师父多多提点才行。”
夏明月被逗的忍俊不禁,手中的筷子几乎没有停下来,仍旧是大快朵颐,尽情享用午饭。
六道菜,两个人自然是吃不完的,在还没有动筷子时,夏明月已是让郭康来每样都拨了一些给其他人分食。
因而此时果园里面的人在吃饭时,也尝到了陆启言的手艺。
“别说,陆指挥使这手艺真不赖。”
“感觉能跟咱们比了呢。”
“哎,这男人会做饭的少,陆指挥使可真是个好男人呢,咱们夏娘子真有福气。”
“也不能这么说,这什么锅配什么盖,陆指挥使这般用心,说明咱夏娘子是无价宝,值得他这般那。”
“你们方才说,会做饭的男人是好男人,我也会做饭,那自然也就是好男人了吧。”春生插了一句话,说话时更是扬起了下巴,满脸皆是得意。
“是是是……”旁人敷衍地答了一句。
春生,“……”
三重肯定表示出来的否定,听着十分不对劲。
咋还能区别对待呢……
吃完晌午饭,夏明月和陆启言小憩了一会儿。
不必去屋子里头,只在这样的树荫底下,纳凉吹风,身上的软藤椅又十分软和舒适,用来短暂的歇息最是合适。
因为吃饱犯困,也因为环境实在舒适,夏明月闭上眼睛很快便进了梦乡。
夏明月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