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住,还是问问周小娘的意思吧,不然等到第二天再说,怕宋大娘子怪罪她不及时与长辈沟通。
等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周小娘披了件外衣,状态还算清醒,“了了?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屋里睡觉,干嘛呢?”
“小娘,出事了………”宋令仪略显焦灼,把方才发生的事儿一一叙述出来。
周小娘原本还有些不在意,可在听到宋芷柔进库房偷东西后,整个人彻底清醒,嗓门不由自主地拔高:“什么!?她敢偷东西,好啊……这嫁出去才多久,就学会小偷小摸那套了,这庞家是乞丐窝吗!”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大姐状态不对劲啊!
“小娘,我怕大姐半夜跑出去会出事……”
“怕什么,要是真出事,那也是她自找的,与你无关。”
说罢,周小娘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大姐偷东西的事,然后劝宋令仪回屋睡觉,一切事宜明日再说。
翌日,天光大亮
宽敞的主屋挤满了人
还躺在床上,打算好好歇息两日的宋大娘子,在听到宋芷柔半夜拿了库房钥匙,偷了一箱钱财的消息后,差点又昏死过去。
“掐!掐人中!!!”
大娘子身边最亲近的使唤婆子秋妈妈动作娴熟地掐大娘子的人中。
掐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才缓过气儿。
床边的宋老爷看得心惊胆颤,也不知是担心老妻的身体,还是担心又要花钱买补品。
“这都什么事儿啊!”宋香兰又急又气,“姐夫是秀才,家底又殷实,大姐买药何须偷娘家人的钱。”
宋长泠白眼一翻,“没听到说吗,姐夫也在吃药,说不定是他们夫妻俩染病,掏光了家底,才想着偷娘家的钱。”
说到染病,她神色一凝,“哎哟,可别是传染病啊,真晦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宋香兰斥道。
“怎么胡说了?”
“姐夫是读书人,大姐向来知书达理,这其中定有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宋长泠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