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无长辈注意,宋长泠冷嘲道:“大姐真是大娘子的心头肉呀,手脚不干净,偷了家里钱财,大娘子还能如此关心她。”
“听说,昨夜大姐在煌柳肆丢了好大的人,若不是爹爹在那儿,还不知会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宋香兰抽泣着,怼人也带着哭腔:“宋长泠,大姐丢人你很高兴是吧?你可知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原来二姐也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为何昨夜爹爹把大姐带回来你不阻止呢?她已是庞家妇,生死都该由庞家管,丢了这么大的人,爹爹还把她带回宋家,可知旁人会如何议论我们宋家女儿?!”宋长泠沉声道。
外面,二姐与三姐吵得不可开交
里面,请来的袁大夫,正在给大姐止血、开药。袁大夫与宋家私交甚密,嘴也严实,宋老爷才敢放心请他入府。
宋大娘子抱着大女儿,哭得稀里哗啦;宋老爷则一脸怅然……
等送走了大夫,宋老爷吩咐人把宋芷柔抬到卧房。
除了宋大娘子,其余人都在堂厅里等大姐情况好转。期间,宋老爷差人给庞家传了信,打算让庞家把人接走。
直到晌午,宋芷柔悠悠转醒
宋老爷这些天积攒的怒气,终于发泄出来,指着宋芷柔喝骂:“你这个不争气的竖子啊!!居然沾上了阿芙蓉,庞家和宋家有几个钱可以供你挥霍?!要不是我这几日刻意留意你的动向,你昨夜在煌柳肆早就身败名裂了!庞家岂会再要你!”
宋芷柔没了舌头,没法再说话,嘴里只能呜呜哇哇地叫,涕泗横流,看起来凄惨极了。
四姐妹站在门口观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大姐的现状震惊到。
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宋大娘子很是心疼女儿的遭遇,“够了!现在骂有什么用,庞衡那厮也不见得多干净!”
“你居然还在护着这个竖子!!”宋老爷怒目圆睁,“今天!今天你就给我滚回庞家!”
宋芷柔哭得撕心裂肺,可没过多久,毒瘾又开始发作,宋老爷这回不仅捆了她的四肢,还把她的嘴也给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