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百姓心寒!”华思邈跪谏。
“八名禁卫军皆可作证!华大人不相信下官,难道还不信天子近卫吗?!微臣奉陛下之命追查,是合思楼那群文人反抗在先,华大人应知抗旨不尊,便等同谋逆,下官所行,皆为正法!”
涉及谋逆,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跪谏的大臣沉默了
一场大火早已死无对证,虞攸之一旦把这个罪名安在那群文人头上,他们根本百口莫辩。
“陛下!合思楼的人敢反抗,必然是背后有势力支持,微臣请旨,彻查合思楼背后势力!”虞攸之道。
……
女帝冷眼看着丹墀下的群臣,不出言定夺
风向诡谲,有如怒海惊涛
华思邈仰头上望,一颗心沉甸甸地往下坠。
就在僵持不下时,殿外一名内侍太监急匆匆来报,嗓音尖细,语调拉长:“启禀陛下!晋王世子已到太和殿外,请求入殿觐见!”
晋王世子提前返京,群臣惊愕
女帝:“宣!”
…………
中元节的凌晨,祸事突起
事态紧急,距离下一次朝会,只剩一日的时间,而世子殿下的船只,却得两日后才能抵达京城。
陆璟领着暗刃部下连夜出城,并提前飞鸽传书送出消息,与世子殿下在燕回关外三十里的渡口会和。
将近三百里的路程,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终于在十七这日的卯时前赶入长安。
晋王世子沈流云,幼时养在女帝膝下,十六岁便领兵出征,军功赫赫,颇有女帝当年南征北伐、骁勇无畏的风范。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
只听殿外内侍太监一声唱喏:“世子殿下到~”
进殿的男子未着朝服,玄衣墨发,贵气天成,步伐沉稳迈向高台,停在群臣之首,恭敬行拜礼:“微臣沈流云,拜见女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帝在看见沈流云那一刻,目光不自觉放得柔和许多,“免礼平身。”
“谢陛下!”沈流云不紧不慢起身,神态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