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子殿下走在一起,大概会被宋令仪骂一句“神经”
“你叫什么名字?”叶叙安问
“下官宋令仪,尚仪局掌籍。”
“岂弟君子,莫不令仪,好名字。”
叶叙安又继续问:“可有兴趣随我学习?”
沈流云大惊:“国师,你要收她做徒弟?!”
此时的宋令仪并不知晓叶叙安在大梁有多德高望重,表现倒还淡定,弱弱道了句“没有兴趣。”
“!”你还拒绝?
沈流云不可思议地盯着宋令仪,“你可知眼前这位是大梁国师,能被国师收为徒弟,可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
宋令仪眸底一片清明,“下官读过国师大人写的书,下官愚笨,只觉晦涩难懂,若要系统去学,定会让国师大人感到头疼,大梁不乏对天象风水之书有研究的人,国师大人既想传承衣钵,何不收他们为徒?”
“无妨”
叶叙安摇扇道:“你根骨殊异,身带机缘,正适合入玄门学道。”
宋令仪还在犹豫
沈流云道:“国师,收徒一事,事关重大,是否要与陛下秉明?”言外之意是,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啪——
叶叙安忽的收扇,“嗯,是该与陛下说说。”
沈流云松了口气。并非他看不起宋令仪,而是此女年纪尚小,也不通天文地理;回京这段时间,他也听过其才女之名,作的诗确实惊才绝艳,可叹是女子之身。若继承国师衣钵,将来是要与男子们共谋朝堂的。
宋令仪懵懵地看他二人离去,只当这是段小插曲,继续往内文学馆去。
内文学馆的院落寂静肃穆
右侧那间独属于洛学士的办公屋舍开着门
院中女使上前接过宋令仪带来的经籍,见她注视洛学士的屋舍好一会儿,轻笑道:“宋女官许久不来,洛学士前几日还曾念叨过您呢。”
宋令仪惊喜:“洛学士念叨我?”
女使点了点头:“您那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洛学士将这句话挂在了正厅,时刻提点内文学馆的女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