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邀她去翠微居一叙,这帖子来得突然,却也在意料之中,她简单收拾,与老豆老母知会一声后出门。
今日初五,翠微居的生意比前两日红火
宋令仪进门后,直接被小厮领进了二楼的雅间。
原以为是谢砚书借李鹤微之名递的帖子,可进雅间后,却看到李鹤微也在。
兄妹二人坐在窗边,听到门口的动静,齐刷刷地看过去。
李鹤微笑意盈盈的起身,上前握住宋令仪的手,“令仪,你终于来了。”
她冲宋令仪俏皮眨了眨眼,“我表哥一回京就迫不及待地让我去请你,你们也有好几个月未见了吧,想必有好些体己话是我不方便听的,我就先出去了,这雅间是以我的名义开的,你可安心。”
说罢,李鹤微识时务地退出雅间,还命两名婢女把门守好。
雅间内,只剩他二人
宋令仪手里捏着帏帽,而后长睫蝶翼般动了动,轻缓嗓音透着一丝赧然:“谢砚书,别来无恙。”
谢砚书沉静视线定定落在她的脸庞,在北部最难过的日子,他总会回想起这张魂牵梦绕的脸,与他们之间的赌约。
宋令仪被谢砚书这静默凝视的目光,瞧得有些不大自在。
“不打算让我坐下吗!”她嘴角勾起一抹娇俏的微笑
谢砚书这才回过神来,伸手请她坐下。
宋令仪的视线落在他手背的冻疮上,眉头微蹙。北部严寒不假,可谢砚书身为金尊玉贵的小侯爷,手上却生了冻疮,想来这一趟巡察的过程绝不简单。
这手背的冻疮,是谢砚书有意让宋令仪看见的,无他,只是想在心仪的姑娘面前卖个惨。
阔别几个月,再次相见,二人都有些局促,可谢砚书惦记着赌约,也就顾不得羞不羞涩了,“宋姑娘可想清楚了?”
宋令仪微微一怔,内心感叹他的直白,而后低着头,思忖片刻后,道:“谢砚书,我后来回想那日答应与你的赌约,是有些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