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所有女眷都入了席,菜蔬浆水上桌
因齐阳公主还未到,席面气氛还算轻松
坐在宋令仪对面的一名黄衣女子放下碗盏,提声阴阳怪气道:“这才多久未见宋姑娘呀,逐夏宴过后,宋姑娘先是做了女官,又被国师收为弟子,现在还与小侯爷有了婚约,当真是世事难料啊,我等现在可都不敢轻视宋姑娘了。”
绵里藏针
宋令仪本不惜得与她争论
可总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跟着附和两句:
“谁说不是呢,人各有命啊……”
“要不说宋姑娘是长安才女呢,聪明机灵,明白做女官辛苦,还不如嫁个好郎婿享福……”
贵女们的说笑,宋令仪听在耳朵里,觉得讽刺极了
“说什么呢,你们怎么那么酸呢?”赵银仙瞪着那俩贵女。
黄衣女子轻笑道:“赵姐姐,您气量大,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啊,我们也就嘴上发发牢骚罢了,又没做什么抢人郎婿的事。”
赵银仙咬牙切齿,当她听不出来吗,这人是在变着法的弯酸她呢
“你说谁被抢郎婿了?!”之前她和谢砚书是八字有一撇,但两家都还没定亲呢,仅是默认罢了,怎么听这人一说,好是她多无能,被人抢了丈夫似的。
“赵姐姐别生气,闻妹妹不是在说你。”另一名贵女打了个圆场。
黄衣女子名叫闻泱,家父是三品工部侍郎,家兄鸿胪寺少卿,仗着家世不错,行为举止高傲,也因家里都是饱读诗书的文官,对赵银仙这样武将家庭出身的将门虎女,打心底不太看得上。
听了这番挑衅,宋令仪沉默的瞥了一眼对面的闻泱,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确实人各有命,姐姐觉得我是聪明机灵,才选择嫁人,非也,人生的选择,都得有得选才能知道该怎么去走,不管是做女官,还是与侯爵府定亲,那都是摆在我跟前的选择,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言下之意就是她有得选,而你们只有嫉妒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