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表示知晓,接着下令道:“李叔与府中各位管事,扣除一月工钱。”
“遵命,王妃。”卫知恭顺回应,心中暗自庆幸昨晚未曾出谋划策。
季景星则老老实实继续搬着箱子,丝毫不敢多言。
待到季景星终于完成搬运工作,叶柔然开口询问道:“先前师傅曾言途中将与我们会合,但如今我们已归许久,却未见其身影,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季景星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她说的话,然后说道:“之前收到师傅传来的书信,信里提到他遇到了几位故友,可能需要耽误数日时间,预计会在你行及笄之礼时归来。”
听到这番话后,叶柔然心里大致能猜到风老究竟去往何处,于是也没再多问些什么。
“关于我即将到来的及笄之礼,其实不必搞得过于盛大铺张。毕竟那些行走江湖之人向来洒脱随性,不拘小节,如果场面安排得过于庄重奢华,反倒会令他们感到浑身不自在。”叶柔然看着季景星认真地说道,“况且,咱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等那些宾客到了之后,直接派人领他们去酒楼即可。”
季景星低着头回应道:“即便如此,但他们终究还是要前来观礼的呀!我担心若礼数不周,会让你失了颜面。”
叶柔然无奈地轻轻叹息一声,伸手拉住季景星的衣袖,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呀,为何每次在我面前,总喜欢将自己摆放至如此低微的位置呢?你需知晓,以你堂堂西北战王之尊,仅凭你守护边疆、保家卫国所立下的赫赫战功,又有谁敢不知天高地厚地站在你面前,对你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呢?”
季景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喜欢一个人的确是小心翼翼,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对方,可若是太过苛责自己,在二人的关系中一味的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太低,哪怕确定了关系,这份关系也不会太过长久。”叶柔然拍了拍季景星的肩膀说。
季景星闻言,一脸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