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供奉先祖灵位的地方,最新的一声上写着“君幽幽”的名字。旧子的中央放着一个宝匣,看不出是什么质地的,在袅袅香烟中泛着微弱的白色光芒。
林如海轻笑,脑子里诸多念头转过,却对自己的外家有了些情绪。
这丫的修炼不行,习武倒是可怕,多少练剑之人每个十年八年休想练出剑气。
“温夫人,这是温大人需要之物,今日正好有空,便送了过来。”何定远非常慎重的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夜摇光,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告辞了。
当日在襄阳,虽然他被教训了一顿,羞耻之下速速离了襄阳城,但如今这一场乱局之后,那教训便成了恩义,虽然他事后又卷入叛乱,但总比留在襄阳更好。
“怎么了?不好看吗?那我们到别处去。”齐礡察觉到初见的走神,眉一挑,以为是初见不喜欢看这些花灯。
更何况,即便是真的将叶轩留下了,自己的孙子也已经成为了废物。而且还有叶家和苏家的人在这里。
更何况,他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叫自己两人来并不是纯粹的想要喝一杯茶水,是有更重的事情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