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孩子一出生连口奶都没喝上之外,我什么都没做。”
“你……”顾浔渊被她的话气得跳脚,指着她:“你胡说!”
宋惜月:“有大理寺谢大人、皇城司周副使、皇城司宁都督为我作证,大人,我到底哪一句话在胡说?”
听了这话,顾浔渊眼珠子四处乱转,随后赶忙又道:“就算如此,事后呢?”
“娇儿入狱后,是你让我进宫的!”
宋惜月:“全天下都知道大人您曾经驾驭狼兵立下赫赫战功,白氏御狼越狱,我让您马上入宫向陛下陈情,免得陛下怀疑你,我何错之有?”
说着,她看向一旁已经愣住了的中年妇人,以及几个面上露出愤怒的年轻人,道:“我家大人在白氏越狱后马上就入宫了,他才离开,京卫营就将府上团团包围。”
“你们说顾家庄被屠灭是我逼迫的,我且问各位,我如何能做得到这些?”
“就连顾家庄被屠灭的消息,我都是现在才知,你们说是我指使算计,是否太过牵强了些?”
听了她的话,中年妇人和几个年轻人纷纷对视几眼。
虽然还未说一个字,但她却已经松开了顾老夫人的胳膊,缓缓站起了身子。
顾浔渊见状,气急败坏地上前,用力扯了宋惜月一把,将她拉到一旁后,压低了声音骂道:“你知道这几个人是谁吗?”
“他们可是顾家银庄的管事和小东家,那女的手里还攥着顾家西边丝绸的生意!”
“如今我虽然被顾氏嫡支除族,但我又升官儿了,这些旁支与我关系还不错!”
“你今日将这罪名认下,我自会在你与他们之间周旋,最后大不了就是赔点银子平事,不至于叫他们与我离了心!”
听了这话,宋惜月往边上让了一步,随后困惑又无辜地看着他:“你为何不能与旁支离心?”
“况且这是杀人屠村的大事,本就与我毫无半点关系,大理寺谢大人、皇城司周副使和宁都督、京卫营武将军都可以作证。”
“我若是认下了,不仅会干扰这些大人们办案,我也担心你会不会迁怒于我,借此机会将我休了。”
说着,宋惜月露出一脸胆怯和依恋:“夫君,我实在太害怕,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理解我的,对吧?”
闻听此言,顾浔渊更是气得要死。
“你若是现在不认下这些罪名,我立刻就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