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广纳后宫,选了不少家世普通的女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宁谦看着贺兰隽,继续道:“后妃们侍寝时,陛下会提前点起迷情香,有时候让我们服药,他在床前看着。”
“更多的时候,他在我们伺候完娘娘们后,还会自己服药再来一次,每到那个时候,娘娘们几乎已经神智不清,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正因如此,后宫时不时传来低位妃嫔侍寝后莫名暴毙的消息,她们并非暴毙,而是被陛下虐待而亡。”
“那些位份较低的娘娘们家世不显,即便是暴毙了家中也无人追究,陛下十分放心。”
“而家世不错的娘娘们,陛下不允许我等服药,反而要让我们伺候她们怀上身孕,诞下子嗣,作出皇嗣丰茂的模样。”
说着,宁谦吐出一口气,迎着贺兰承贤喷火的目光,缓缓道:“皇后娘娘是国母,也是陛下的正妻,日日都要见人,所以陛下未曾对她做过半分不好的事。”
“贤妃娘娘出身宋氏,又有五分像英瑶先皇后,故而她生下三殿下与大公主后,便成了陛下的发泄对象。”
“因为她像先皇后,所以陛下也不曾让人碰她,每次都是亲自虐待,次次叫她丢了半条命。”
“贤妃娘娘不敢声张,每每遭受虐待,便只能闭门谢客独自疗伤,久而久之,外头便传言说,贤妃娘娘性子孤傲高冷。”
听到这里之时,贺兰妤书已是泪流满面。
她冲出来,提起裙摆跪在贺兰隽面前,大声道:“皇兄,宁谦所言句句属实,从小到大,我亲眼见过母妃被人从龙昭殿抬回来无数次,次次浑身伤痕,身上的肋骨都不知断了多少次!”
“我年纪小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母妃说是她自己摔的我便信了,随着我年岁渐长,母妃动不动将我送出宫外暂居谢家,如今我才知是为何!”
“皇兄,求你为我母妃做主!”
她说完,都不等她话音落地,宁谦就再度开口。
“妤书公主,贤妃娘娘将你送去谢家暂居,为你给谢家谢拭瑜说亲,希望你下降谢氏,实在是因为全天下唯有谢氏能在陛下眼皮底下护你周全了。”
听了这话,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贺兰妤书的身上。
“因为您越长大越像英瑶先皇后。”
宁谦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道:“贤妃娘娘为您说下与谢拭瑜的婚事,可您却闹着退婚。”
“陛下乐见其成,所以您意思意思地跪求一番,陛下便同意了。”
“你以为那是你的父皇疼爱你吗?”
“那是你的父皇觊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