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庆功宴上的那个人……其实是镇北王!”白娇娇此刻口齿不清,尽量言简意赅。
此话一出,叫父子俩同时变了脸色。
好家伙!
拱了他们家白菜的,竟然是贺兰隽那个混小子!
只不过,那时候他不应该在北城吗?怎会在盛京?
白娇娇也知道他们心中的疑惑在何处,生怕自己交代晚了又要挨打,极快地庆功宴上的阴差阳错说了一遍。
这一切简直太过巧合,若非白娇娇当时也在现场,若非一切都是贺兰隽亲口所说,白娇娇也觉得难以置信。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我没有撒谎!”白娇娇说完,朝着沉默且气压极低的父子俩磕了个头。
“后来……后来因为他们二人……”
白娇娇又赶忙将情蛊和毒疫的始末交代了。
听完这些事,宋如山和宋忱景的心里同是百般滋味,尤其是宋如山。
此刻他十分后悔,后悔去年听了他爹的安排留守南境,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没有跟随回盛京。
更是后悔,当初没有阻止这门婚事。
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他们更关心的,还是宋惜月体内的情蛊毒疫。
而父子俩也同时想明白了,为什么宋惜月说自己不会当宋家家主。
“依你所言,郡主体内的情蛊终生无解,毒疫也会越来越严重,可你又说郡主离不开你的药,那你那药是否伤身?”宋忱景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白娇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两个煞神,正想着要不要撒谎的时候。
宋如山一脚踩在她的头顶:“让你抬头了?”
白娇娇被这一脚踩得差点磕断牙,赶忙匍匐好,也没了撒谎的心思。
“我给郡主的药一次能压制十日情蛊,但十日后郡主会陷入半个月的虚弱之中,这半个月间,郡主体内的毒疫会有一个从强到弱最后平稳的状态。”
听了这话,宋忱景“啧”了一声,不悦道:“我问的是,是否伤身!于她性命可有妨碍!”
白娇娇被这一声“啧”吓了一跳,下意识道:“若一直服用,郡主至多只能再活三到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