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父亲。
最后被抓住狠狠揍了几下,父子二人这才一改方才沉郁的气氛,昂首挺胸地来到了宋剑雄的院子外面。
院子里正传来周冕漫不经心的声音。
“宋老将军,本副使已经说过了,没有回京之前,你不能以南国公自居,你到底还要本副使重复几遍?”
宋剑雄显然已经被他这个态度气炸了,声音暴躁极了:“老子从戎一生,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圣旨!”
“陛下既然要封我南国公,为何非要我回京?难道不是圣旨到了我就是了吗!”
他真的很烦!
周冕这个人,就像个又臭又硬的石头,软硬不吃,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
跟他讲道理,他要讲惯例,跟他讲惯例,他要讲道理。
流氓得很!
“你们皇城司平日里就是盛京二流子做派,别以为来了我南境,还能用这样的态度吃定老子!”
宋剑雄气愤地指着坐在树荫里喝茶的周冕,大声道:“你等着,我如今虽然没有了将军官职,但我儿子还是一品柱国大将军!”
“一会儿我就让他弄你!”
说完,宋剑雄看向一旁蹲在树荫里看热闹的宋怀斐,气愤下令:“去把你爹给我叫过来!”
宋怀斐闻言缩了缩脖子:“我不去。”
“你也不听老子的话了?”宋剑雄虎目圆睁,不敢置信。
宋怀斐嬉皮笑脸地摇着脑袋:“我不是呀,我要监工下面的人给祖父您修院墙呢!”
说着,宋怀斐指了一把塌了一半的围墙:“不修好,晚上进贼了咋办!”
宋剑雄听了这话,看着宋怀斐那张认真的脸,直接给气笑了。
“好好好,我倒是从未想过,南境还有如此大胆的贼人,敢闯我宋剑雄的院子!”
宋怀斐一脸嬉笑道:“祖父这话说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我们宋家行军打仗一辈子,讲的就是一个小心为上。”
宋剑雄忍了忍,到底是忍无可忍,原地转了一圈后,朝着宋怀斐的方向一脚踢了一个石头过去。
“小心为上是吧!”
“我让你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