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下四五厘米斜剪开,如果要剪长大概在十二三厘米,这样这株花才会更容易开下一朵花。”
我小心地用剪子剪下一朵给他看,他接过看了看切口,少年与花,相映美好。然后伸出手指,在我来不及反应时七八朵红花就落到他手里,精准到可怕的控制力,每一处都是以最规范的手法用薄短的指甲切下来的。
我真想鼓掌,藤玫瑰全部盛开时一定要找他帮忙,省好多时间。
“真麻烦。”他抓着一大把红花,没耐性地低喃。
用扯的就不麻烦,你都破坏成性了是不。
“这是必须的,如果不好好对待,那这些植物就不会开出漂亮的花朵,花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撑着下巴,微笑地说。
他拿出一朵较小的花,伸手别在我耳边,花茎贴着耳背有点凉气,“这个比较好看。”
我该庆幸吗,他没把月光花往我头上插,毕竟老一辈思想白色的花是死了人才戴的。
不过他这个喜欢往头上别东西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他挑出两朵卖相不佳的大罗红花,剩下的全塞还给我。
我疑惑地问,“拿这两朵花去干嘛?”而且尽往残缺的挑。
“换生活费。”
我发呆地想,两朵花可以换几毛生活费?要卖花也该提一篮子去卖,对了,要编个大一点的藤篮,放上大约三四种有美好花语,花盘较大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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