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盒。
“是啊,大闹一场,团长如果在绝对会知道是我们。”信长口里塞着面包,一只手抓着后背痒就往楼梯上走。
“先把贝贝街杀光毁光。”躺在黏漉鲜血中的飞坦眼底闪过一片暴戾,声音中的沙腻带着疯狂的愤怒。
“得了,等你爬得起来再跳脚吧,难得找到个好停脚的地方,我要睡觉去,二楼左二间是我的。”信长摊着八字脚刚走到楼梯最后一阶,转头看去,一脚踏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坐在楼梯口的玛琪身一侧,任由他从身旁滚滚而去。
信长一手撑地,一个空翻稳稳落地,抬头即失声怪叫,“团长!”
所以人的目光“刷”地往二楼望去。
黑色柔软的头发,清冷的黑眸里有些闲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少年平添几分高深莫测。
被称呼为“团长”的少年双手放在栏杆上,笑眯眯地对一楼的几个人打招呼,“Hi,有段时日没见,窝金呢?”
“他受伤了还留着流星街,团长,你真的在贝贝街。”派克从角落走到开阔处,仰头看向楼上的黑发少年。
“这样啊,留在那边也好,等计划开始流星街有窝金在可以抑住很多不确定因素。”他轻抚着嘴,沉思了下才笑着说:“昨天晚上那个人果然是飞坦,打伤你的是守门的哈里斯吧。”
“他叫哈里斯?”飞坦面不改色地忍着内脏叫嚣的痛楚浑身血淋淋从地上爬起来,金眸蔓满红丝,“我要杀了他。”
“你现在的实力还杀不了他,毕竟他只用一掌就把你丢出去吧,呵,哈里斯。伦德,还蛮难缠的。”他将遮住眼睛的刘海习惯地往后顺了顺,手指离开发丝的瞬间,那跟着重新垂落的头发下,额中央黑色精致的等臂十字架清晰显现。
“我知道,哈里斯。伦德,呵呵呵,那就等待,再强也是个老不死,还真不信等不到机会。”飞坦笑得压抑而阴险,蜘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吃人的耐心。
站在楼上栏杆前的少年笑得温和而含蓄,仿佛觉得飞坦这个孩子气的反应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