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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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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不可以知道吗?”

    不可以再用这种因为极致的美丽而产生的惊艳的心态,起了掠夺之心,然后又在觉得夺不到时,那么赤|裸地起了毁灭的念头的眼神,去看这个地方。

    不是所有想要的都一定非要攥在手里才是你的,这么浅显的道理,孩子,难道没人教过你吗?

    我放开手,他低头看我,瞳面平静无波,只是那一抹阴郁也跟着被抹走了。

    我笑眼弯弯,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在他的脸颊边亲了一下,“乖,这才对。”

    我们可以为美好的事物轻易赞叹,但一定要克制住因为美丽的东西轻易升起的贪婪**。

    他摸摸被亲过的脸颊,眼神飘忽地落到别处。

    我转身将手背着往前走去,“我们现在正在冷战,所以你最好不要开口跟我说话,因为我不会理你。”至少在衣服被风吹干前我是不会忘记那张罚款单的。

    “呵。”他在我身后轻笑了声,也不知在高兴啥。

    我继续不回头地走着,谁甩他啊,我现在跟你冷战,懂不懂。

    在大花田的□上走着,感受每一朵鲜花在你身边盛开时,会有一种你也快变成一朵花的幸福感。

    我凭着以往的经验找到了一位鲜花工匠,来到大花田收集鲜花的人要么就请向导,要么就只能在这片一望无垠的花田里寻找到正在照顾花田的花匠或花徒。

    我更偏好后者,因为与一位花匠呆上一个钟头就可以学会几种照顾花草的技巧,这种技巧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花匠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胡子中年男人,他正蹲在花垅边,帮青菊幼苗移盆。

    青菊根须异常娇脆,一点都不合理的过度用力都会轻易折损。

    我默默地蹲在他身边,屏着呼吸看着那株带土的青菊幼苗缓缓放入枣红色的花盆里,可能是花盆的位置偏了点,他有一秒的迟疑,我毫不犹豫伸出手按住盆沿,让花盆的位置固定。

    花匠眼都没抬,用极稳的力道将幼苗放入,然后又从身边的空花盆里拿出一个,连转过头来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欠奉,只冷淡地说:“扶着。”

    我一语不发,熟稔地找对位置扶按住,他用轻巧的力道将花土里的青菊苗移出,我们保持着几乎同一个的呼吸频率,沉住气地看着花苗以正确的姿势放入花盆中间。

    弄好一棵后他又以流畅的动作抽出另一个空花盆,我默契地帮着扶,因为在移植珍贵花种时精神会变得很专注,每一株幼苗折损都是花田美好的损失。

    所以我跟花匠师傅几乎同时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不协调,我们一起转头看他,异口同声低喝,“不能出声(不准说话)。”

    苗须脆弱到连空气中的声音都可以震端。

    他手轻捂着嘴,瞄了我们一眼,也不知想到什么地侧头望向远处的花田,那里种满深冷馥郁的紫玫瑰花。

    回头,一个按盆一个移苗继续着。

    时间过得不知不觉,等到终于松下一口气时才发现半个钟头都过了。

    看到移好盆的所有青菊苗,我笑着说:“真期待明年初春青菊盛开的时候。”

    花匠拍拍手上的土,依旧不咸不淡的态度,“绿化协会的义工?”

    “嗯,师傅,我是来收集花祭节的鲜花的。”

    “多少种?”

    “十一种,紫玫瑰两百朵,红薰衣草两百五十朵,橙子花一百五十朵,荚肥花两百朵……”我一样一样地背出来。

    “两百朵紫玫瑰你们亲自去采撷,剩下的我让花徒帮你收集。对了,小姑娘,有没有兴趣当花徒,我可以指导你。”花匠师傅认真地对我说,大胡子还一抖一抖的。

    我看着他一抖一抖的胡子也认真地思考了下,在艾斯米,谁都知道能得到一位花匠亲自的指导是件多么难得的事,真的是很心动的邀请啊。

    我轻摇了下头,“谢谢你,师傅,不过我性情偏野了些,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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