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了。
“好吧,那我们继续。”我直接坐到地板上,将手肘搁在大腿上撑着下颔,然后仰头望着坐在沙发的他。是你不想吃饭的,饿了别瞪我。
“怎么说呢,米露一开始是怎么认识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名字的?”他将手自然搁在膝上,那有些懒惰的坐姿不知不觉转变成坐有坐相,声音没有一丝尖利强硬,温和得少了些烟火气。
只要他想得到什么答案,或要哄你就是这种语气。
我拉下脸对这个屡教不改的典型反面教材说:“你可不可以直接面瘫,这样笑多了面部肌肉会坏死。”
“是吗?那等到肌肉真的坏死那一天再说吧,你不觉得当我这么笑时上当的家伙会增多?”他将脸上的微笑扩大,就连圆圆的眼瞳里边也多了一层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