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池点头，“军械！粮食……哦，对了，还有战马。”
军械，沈婳肯定不给。
她空间里的那些盔甲、刀枪剑戟等，还要留着给自家的娘子兵呢。
粮食，前头刚说了，不给！
那就只剩下战马。
姜砚池脑子飞快转动，他也在心里进行了“排除法”。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选项：战马！
可问题是，山寨的马匹也不是很多啊。
利州甚至都不是一个适合养马的地方，方圆上百里，都没有一个马场。
除非，小公主动用“神仙手段”。
可，这就跟粮食一样了，战马也是稀缺资源，卖一匹少一匹。
娘子兵还要发展呢，以后还要夺取利州呢！
姜砚池怎么想，都觉得，沈婳不可能用战马做交易。
那，就不剩什么了呀。
哦，对了，还有人！
问题是……散关也不缺守兵。
姜砚池饶是聪明，熟知军中事务，他也猜不到沈婳的“底牌”。
沈婳也不为难他。
这不是姜砚池的智商问题，而是整个时代的认知局限性。
沈婳没有继续让姜砚池瞎猜，她开口道：“姜三七，战马最大的损耗，其实应该不是战场上的伤亡，而是日常的马蹄损耗，对吗？”
“对！”姜砚池似乎有些明白了，“殿下，您有法子，可以减少马蹄的损耗？”
“聪明！”
沈婳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不愧是姜三七，这脑瓜子就是好用。
沈婳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张纸，拿着毛笔就开始画起来。
不多时，她就画了一个U型的图形。
“这是——”
姜砚池好奇。
就连隐匿在角落里，几乎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的影十九，也竖起了耳朵。
“马蹄会磨损，是因为路上有石子、杂物等，刺伤、磨坏了马蹄。可同样的道路，人为什么不会伤到脚？当然是因为人穿了鞋子。”
“鞋子？你是说——”
“对！我们可以给马也穿上鞋子，如此就能减少马蹄的折损，继而减少战马的损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