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抱臂,在叶怀真耳边道,“阿锦平时看着散慢,没想到还挺有耐力,可以。”
叶怀真转头望眼花平,“是不是想借机取笑二娘子?”
花平还真有这个意思,可惜徒弟争气,没给他取笑的机会,可看到叶怀真的脸近在咫尺,他突然贴到她脸颊处,“国丧已过,新帝登基,咱们是不是把婚事办了?”
叶怀真道,“我还没听到姓苟的死讯。”
花平仰头长叹。
年前,大胤朝大败辽夏国,打的他们再次俯首称臣,签订条约时,其中就有一条,杀了乌拉草的头目——苟纯文,作为战败国,辽夏国当然无条件同意了,他们要杀姓苟的,被大胤制止,新皇要求把人押到汴京亲自看着杀,结果在押送途中,姓苟的又逃了。
难道姓苟的一日不死,他这辈子就娶不了心上人。
花平越想越不是滋味,看到身姿矫健的苏二娘子,心道,要不,我请阿锦帮忙?
二个小娘子打的难解难分,倒是让围观的群众一饱眼福,甚至有车马行的拳师在边上解说,用的是什么鞭法,打的是什么拳头。
听的平头老百姓感慨慨连连,“原来打个架,有这么多名堂在里面呀。”
被人议论当猴看,又占不到上风,宁宁又气又急,招式都乱了。
赶到的宁七郎看的连连摇头,就这还以为自己是小娘子身手之最,得到教训了吧。
宁七郎抱臂悠闲的看阿妹与人打架,要不是地点不对,差点就指点上了。
苏若锦越打越入佳境,听到对方呼吸声越来越重时,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了——耐心与耐力。
她是越打越沉得住气,对方是越打越急不可耐,每招都想把苏若锦制于失败之地,越急越接不上招,其至在一个反手擒拿之际,被苏若锦轻而易举的扣住胳膊,一动不得动。
“宁娘……宁娘……”
跟随的丫头婆子急叫,涌着过来拉人,都被叶怀真挡住了。
宁宁一看,姓苏的身边居然还有高手,又急又怒,脸都涨红了,都怪她轻敌,没把有真把式的丫头带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苏若锦看宁将军之女羞的满脸通红,一副恨不得找地缝钻的样子,惩戒的也差不多了,便松了手,“多谢小娘子承让。”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宁宁气的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一转眼看到自己兄长,连忙跑到他身边叫道,“七哥帮我报仇。”
宁七郎看了眼打的气喘吁吁的苏若锦,又看向她身边的两个小郎君,再看向同样抱臂而立的花平,朝他颔首笑了下。
转眼回到自家妹妹身上,“愿打服输。”
宁宁没想到她哥居然不帮她,那叫一个气啊,失败的气全发在她哥哥身上,“我回去告诉祖母,让他打你。”说完,脚一蹬要走人。
“宁姑娘,请等一下。”她莫名其妙的来,苏若锦管不着,但不能让她莫名其妙的离开。
宁宁皱眉转头,“你想干什么?”
苏若锦被她气笑了,“我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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