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他叉腰对着衙门方向破口大骂,“姓苏的竖子,竟敢不让老夫人上值,他敢……他敢……看老夫不告死他……”
淞江知府是他最后一任,原本准备大捞一笔的,结果被派到这么个烂摊子淞江府,打乱了他所的计划,原本想躲躲清闲的,没想到被人堵在家里出不去。
“不行……不行……”再不出去,不要说捞钱了,怕是连官职都保不了,他大叫:“老夫要出去……”
回答他的是院中鸟雀叫声。
完了……完了……不是说姓苏的是个没主见的软和蛋子嘛,怎么一来就雷霆手段,不是把他禁在家,就是把同知给抓了,他想干什么,难不成他想一跃成为淞江府知府?
府衙通判家院子,苏言礼正在看河道疏淤修坝图,苏若锦站在边上,“爹,瑾哥哥派的人手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了,想来卖粮发财的商人估计从明天开始就陆陆续续往淞江府来了,你的河道得赶紧修起来,只有都动起来,淞江府的民生才能活过来。” 苏言礼还是有些担心,“要是那些商贾不肯捐钱修庙怎么办?”
苏若锦抿嘴一笑:“爹,你放心,这些商贾怕是早已经知道晏嘉哥哥是范尚书的儿子,他们巴不得找个机会接近晏嘉哥哥,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就算知道他与爹你有什么曲子,也会报着试试看的态度,不就是一点钱财嘛,在范大人的儿子面前刷个存在感也值了,但他们不会知道,不管是修庙,还是修河堤,都会按捐赠排名上功德墙或是给河堤冠名,会激起他们的好胜心,那最后咱们得到的银子肯定不会少。”
苏言礼叹口气,“要不是挖河道没启动银子,也不会借范大人名头,让宴嘉去露这个脸。”
苏若锦见爹自责,安慰道,“爹,要是范大人知道你是为淞江府百姓,肯定欣慰。”
但愿吧,为了打破淞江府没人管事的僵局,他只能迎头赶上了。
果然,如女儿所预想的一样,明明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的茶楼,结果,在范宴嘉这个探花郎的鼓动下,大商贾们为了自己的名字排在功德墙第一名个个争先恐后出银子,眨眼间就哄到了万两。
修堤的启动银子一到,立即贴出告示:凡参与挖河堤的民工,按大小工日结,早上上工,晚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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