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委屈。”江宏见不得
“这
不是和妹妹学的嘛。”江遇好笑说:“只要宣儿装糊涂,装委屈,父亲和母亲哪次不哄着,错都是我们这些哥哥们。所以她才如此性情。”
“别废话。”江宏问:“鱼是九珠给你的?”
“是。”
“她没回灵州?”
“她回灵州了,还怎么亲自给我鱼吃!”江遇故意叹道:“那小丫头可怜,如今都沦落到卷着袖子裤腿在大街上卖鱼呢!”
“卖鱼?”江宏吃惊:“怎么回事?你给我细说。”
江遇在心里白了一眼他父亲。
“她们的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被偷了,嬷嬷病了,没钱住好的客栈,所以搬去西城街的一家小客栈,为了给嬷嬷看病吃药,这些天去跑山找蘑菇,下河捞鱼的,饥一顿饱一顿的。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单薄的站在街上吆喝呢,看着好生可怜。”
江遇一边说,一边观察父亲的脸色,那叫一个担心。
“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
父亲这么一说,江遇真委屈起来:“我怎么把她带回来。”
江宏欲言又止。
“儿子是要带她回来的,可是她不愿意呀。”江遇说:“九珠说,江老爷不是祖父,尚书府不又是她的家,她以后再也不会来府里惹人讨厌了……”
江遇的话添油加醋了些。
“我想着孩子说的也对,名不正言不顺的,七岁的小孩也怕别人说闲话的!”
下面他还胡诌了一件事。
江父亲沉着脸,江遇小心的说:“父亲,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您?”
“说!”江宏没好气。
江遇叹气道:“哎!今天我和九珠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右耳有问题,在右侧喊了她好久,她才发现我。我对她说话时,她会悄悄偏过头用左耳来听……我想着会不会是上次九珠被江宣打了那耳光所致。”
“我听说九珠嘴角都被打出血了,可见那力道有多重!”
江宏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大步走了出去,江遇在后面连喊他好几声:“父亲!父亲!”
见父亲心急如焚顾不上搭理他的模样,江遇露出一脸子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