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变成了一条灵蛇,慢悠悠地逼近李溪尘的胸膛。李溪尘的呼吸变得沉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腔内的骨头在银针的触碰下颤抖,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内脏。
然而从未一年多没有痛觉的他,此刻疼痛竟然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火焰,无情地灼烧着他的身体。李溪尘的双眸紧闭,额头青筋暴起,但他却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哼出一声。他的双手紧握着手术台,抵抗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白素的碧绿眼瞳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紧盯着李溪尘的胸膛,仿佛要看穿那层薄薄的皮肤,直达他的心脏。她深吸了一口气,精神力寻找到细胞组织分裂的最佳时机。突然,她猛地加快速度,银针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手中的银针如同一道闪电般再次狠狠扎入李溪尘的身躯之中。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银针被白素硬生生地插进了李溪尘的胸膛之中。李溪尘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但他仍然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素的脸颊上渗出些许汗珠,每一滴都如同晶莹的珍珠,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显然刚才的行为对她的精神力消耗极大,但她紧咬牙关,强忍着疲惫,不肯有丝毫退缩。
在白炽灯光的映衬下,她接过巫医手上装有麻醉剂的玻璃瓶,玻璃瓶中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蓝色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麻醉剂顺着那根特制的银针细缝缓缓注入李溪尘的体内。
这根银针并非寻常之物,犹如一把锋利的剑,能穿透一切阻碍。它的最大特点是能制造质子吸附着麻醉剂,白素用精神力将麻醉剂分散至李溪尘的每一处细胞组织与骨髓,而且这种麻醉剂不同于寻常,它能迅速渗透进血肉之中,让人在瞬间失去知觉。
随着麻醉剂的缓缓注入,李溪尘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仿佛有千斤之力在压迫着它们。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变得越来越微弱。仅仅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他便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整个世界都变得与他没有关系。
诡异族巫医伸出手指,指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他缓缓地划开李溪尘的胸膛,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随着胸膛的裂开,一股暗红色的血液涌了出来,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腥臭气息。然而,诡异族巫医却仿佛对此毫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他的病人。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仿佛空气都被染成了赤红色,诡异族巫医和白素站在李溪尘身边,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李溪尘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诡异族巫医指尖轻轻地划过李溪尘肉体,伴随着一声闷响,身体被切开,鲜血如注,但诡异族巫医和白素却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在做家常便饭。
诡异族巫医手中拿着一瓶泛着绿色光芒的药剂,瓶身透出阵阵寒意。他用消毒棉轻轻地将药剂涂抹在李溪尘的伤口上。就在药剂接触到伤口的瞬间,令人惊奇的是,那绿色的药剂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伤口处的鲜血竟然在药剂的作用下迅速止住了流动。
诡异族巫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又从魔法袋中拿出了大大小小数十种瓶子。这些瓶子中装着各种颜色的药剂和粉末,散发出不同的气味。他熟练地挑选出几种药剂,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再次涂抹在李溪尘的身体上。
他把瓶子里所有的药液倒在了李溪尘的身上,那药液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在灯光的照耀下,李溪尘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深紫色。巫医的手指在药液中轻轻滑过,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然后将粘稠的药液细心地抹匀在李溪尘的身体上。他的手法熟练而有力,仿佛是在制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如同熟练的屠夫在腌制年猪一般,充满了对传统的尊重和对仪式的敬畏。
在涂抹的过程中,李溪尘的身体仿佛感受到了这液体的力量,开始微微颤抖。他的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想要冲破皮肤的束缚。然而,诡异族巫医的手法却异常熟练,他仿佛知道如何安抚这些不安分的力量,使它们在他的掌控下逐渐平息。
做完这一系列的准备后,诡异族巫医满意地拍了拍手掌,那剩余的药液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白素,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白素,怎么样?有没有问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而有力。
白素紧紧地盯着李溪尘
第十二章骨肉分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