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业,但同时也是受其他部门打压最多的。其他部门总是想方设法地从他们那里掏钱,所以,我估计工部的小金库现在应该也所剩无几了。”
她话音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急忙补充道:“不过,我听闻之前工部那位可是很听话的,但这次却出奇地硬气了许多。”
权苓钰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悠悠道:“哦?看来这些年工部向户部伸手要钱的日子并不好过。”
苓惠轻轻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这些年他们在吏部的年度考核中也并不出色。”
苓宁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缓缓道:“吏部?那个卫宇辰不正是那位一手提拔的吗?虽然他确实有资格,毕竟是他直接从御史台调到吏部的亲信。”
权苓钰微微皱起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这么说来,他把御史台的作风也带过去?”
苓宁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声音低沉而感慨:“但是我看这些年的一些职位的任免,他似乎还是不够大胆啊。”
然而,苓惠却有着不同的看法:“但不管怎样,作为吏部尚书,他无功也无过,他出身御史台,深知个中厉害。若下面的官员胆敢在某些事情上弄虚作假,那绝非易事。”
苓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反驳道:“或许吧,但有些人即便有问题,他也未必敢动。”
苓惠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她略作停顿,转而看向权苓钰,温声询问:“殿下,您意下如何?”
权苓钰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吏部的事情,夜千兰不是更清楚吗?毕竟这些年来,她一直坐镇京城。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何他们那些人这段时间如此安静,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
苓宁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是啊,我也有些奇怪,他们这段时间似乎太过安静了。不会因为太师大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