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强欺弱。”
苍月点头,他刚要钻进内院,便被白夫人的人拦住。
“谁敢?”
白夫人猛地起身,朝许氏质问道:“侯夫人,你就是这么纵容侯府小辈私闯宅院的?”
许氏面带为难之色,朝萧奕成好声道:“辰儿,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气。”
萧奕成冷着脸,“义母,婉茹妹妹被害成这样,我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若是在以前,他早就用自己的方式先行伺候对方了,哪里还会耐着性子等钱氏松口登门退婚,会如此好声好气地与白家人说话?
许氏语塞,她与萧奕成早有隔阂,这会儿听到萧奕成平静的反击,她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面露愧色,隐忍心慌。
钱氏听到“婉茹”二字,忽地神色一顿,终于露出源于母性的急切和慌张。
“白夫人若不想被人诬陷,何不请三公子亲自出来澄清?”
江绾也跟着应合一声,“正巧,我也可以看看他的伤口恢复情况。”
“白夫人,如此何乐而不为?”
白夫人一顿,这才注意到江绾,她坐的位置稍远,又不说话,白夫人差点就把江绾忽视了。
想到儿子的手臂情况,白夫人便松口答应,让人请白楠出来。
没一会儿,白楠便被下人搀扶出来,尽管他看着虚弱无力,但他还是朝几人一一打招呼。
他言语亲和,举止有礼,和往常的他完全不同。
之后,他才朝白夫人问道:“母亲唤我出来,是为何事?”
白夫人横扫一眼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道:“婉茹被人欺负了,他们说,一切是拜你所赐,玉佩便是证据,此事当真?”
白楠闻言连忙起身,急声道:“不,我没有欺负她!”
“母亲,她是我心爱之人,我很快就要把她娶回家了,我怎会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白夫人听后朝萧奕成道:“你都听见了,他根本不屑做这种事。”
萧奕成冷笑,“那玉佩一事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