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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佑本不想理会这事,可是看着满身伤痕的大孙女,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喃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轻瑶,她到底是你妹妹。”
沈轻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说:“祖父,是沈轻语她故意陷害我,她就是想要我死。”
沈天佑只觉得后悔,他以前他纵容沈轻瑶了,养成这般飞扬跋扈的性子。
在他看来,沈轻语完全是受害者,他叹了口气说:“轻瑶,是祖父没教好你啊!”
沈天佑见沈轻瑶疼的实在难受,到底是去问沈轻语讨止血的药去了。
“轻语,你姐姐被我惯坏了,你不要同她计较,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姐妹,你就把药给她一些吧。”
沈轻语只觉得好笑:“祖父,她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你就心疼的给她讨药,我呢,我连耳朵都没了一只,现在是个残废了,你可有想过问问我怎么样了,从小,你就只记得沈轻瑶。”
“轻语,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当真忍心看着你姐姐遭罪吗?”
沈轻语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祖父见过她的本事后,曾经一度事事以她为先,就连送吃食,也是自己屋里先送的。
沈轻语本想着就这点情分,她可以贿赂一下衙役,让老爷子路上不用那么辛苦。
可是现在看来,在沈天佑眼里,只有沈轻瑶,自己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可笑的是,她竟因为沈天佑这点虚情假意,想着对他手下留情。
沈轻语有眼里满是愤怒:“祖父,你这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歪啊,我沈轻瑶这么对我,你对她没有一句责难,对我没有一句关心,开口就是为她求药,祖父,在你眼里,庶女依旧连丫鬟都不如吧,我告诉你,这药,我就是喂狗,也不会给沈轻瑶。”
沈轻语说完,打开药瓶盖子,将剩下的药都扬在风中了。
沈天佑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一个贱婢,生不出好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