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爬山涉水,就为了给赵宏业求情去?”
那些灾民激动的说:“咱们西陵经常地动,以前那些赈灾官员去,只是走个过场就完了,只有赵大人,每天都在灾区视察,确保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有吃有住,还免费替我们盖房子,以前那些官员,都是跟大户们沆瀣一气,哪里管我们的死活,这样的好官,怎么会贪赃枉法呢!”
赵宏景听着灾民的叙述,脑海里都是大哥在灾区奔波的身影,他只觉得眼眶一热。
为了不让眼泪留下来,他赶忙擦了擦眼角。
那个大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兄弟,别不好意思,我们想起赵大人也感动的想哭呢。”
赵宏业尴尬的笑了笑说:“既然你们要去做那么有意义的事,咱们路上就搭个伴吧,我也想瞧瞧你们说的这么个好官怎么会被当成贪官,坐着囚车呀往京城。”
他这么说着,旁边一个被绑着双手,尖嘴猴腮的人一直急吼吼的想说什么。
赵宏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骂道:“老实点儿!”
那些灾民就问了:“大兄弟,这位是你什么人啊,怎么被绑着呢?”
赵宏景一脸嫌弃的看了看那人说:“别提了,这是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按辈分,我该叫他孙子,他呀是个哑巴,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你是,好歹是孙子,我总不能不管,只好把他绑了,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那些原本还有些同情他的人,瞬间冷了脸,不睬他了。
就这样,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往京城去了。
这边,赵安泰和许氏火急火燎的来到镇国公府,开口第一句就是:“晓晓呢?”
赵婉月唬了一跳,忙问:“父亲、母亲,出了什么事了吗?”
许氏红了眼眶说:“唉,你二哥去了这么久,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我真担心他出什么事。咱们家就这两个儿子,不能全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