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少银两,从我这次的分成里面扣下来。”秦若时将昨天写的药材清单给了他。
吴掌柜一瞧都是些普通药材,值不了几个钱,便道:“我等下就让药童拿过来,不收钱。”他这几日单是治疗‘骇儿病’,就已经赚了千两银子,这波盈利秦若时功不可没,他以后还想同她做生意,一些小东西该让利就让利。
秦若时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坚持,“吴掌柜这次不收我银钱,改明儿我就不好来这拿药了,谁不知道仁济堂是咱们京城最大的药材铺子,吴掌柜这是不想做我生意?”
“怎么会,大小姐您这是误会我了……”
吴掌柜正要解释,秦若时打断了他的话,“做生意,咱们一码归一码,吴掌柜若是不想赚我,就按进价给。”
“成。”吴掌柜对秦若时又高看了些,“日后但凡有大小姐用得上草民的地方尽管说。”
“吴掌柜客气了。”
从仁济堂出来后,秦若时依旧是找个处无人的地方将药材和银钱一并丢在了实验室。
小孩子们的病情渐渐被控制,也就用不到那么多解药了,她在做五百分送过来,这桩生意也就结束了,这几日赚了千两银子,她琢磨着药做点什么意思。
没直接回府,而是在京城里逛着,看看有没有好的营生。
秦若时过来的地方偏,前面拐弯就到了永昌街,永昌街大多是做下午生意的,这会人正少。
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被小厮拿着棍棒从后门打了出来,秦若时原本不想凑热闹。
谁知出来的藏青服饰男子说道:“这地方现在还姓秦,可是相府夫人的铺子,就你还想赖着不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在秦家做事二十余年,一直勤勤恳恳,你们凭什么赶我走?我要见夫人!”
他从地上起来,被旁边的小厮一棍子又打倒在地。
“夫人也是你这种小杂种想见就见的?我劝你识相点,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