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朝堂,再和他一较高低。
宗政朝暮让自己的人守在外面,他只身一人拿着锦盒进了屋内,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秦宽已经从床上起来,也换了一身便服。
“秦相。”宗政朝暮见他作揖。
秦宽赶忙拦着他,“千岁大人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皇上听说秦相身体不适,特令本座过来。”他含笑望向他,“咱们皇上心宽仁厚,体恤下属,是咱们之幸啊。”
“千岁大人说得极对,快坐,我让人上茶。”秦宽也是个笑面虎,做了请的姿势,心中琢磨着他传递过来的消息:他昨天晕倒……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上茶就不必了,今天过来,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宗政朝暮直接用‘我’自称,让原本就在神经紧绷中的秦相,这下子直奔‘高速’。
他身子紧绷,看着宗政朝暮,“何事?”
“秦相先打开看看这个。”宗政朝暮将拿过来的锦盒放在他面前。
他将锦盒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有关北边贪污受贿的部分名单,而这部分名单,刚刚好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安插进去的人!
为了捞一笔安插进去的人!
后宅的事算啥?这些证据若是拿上朝弹劾他一笔,他也快混到头了!
下一刻,他立刻将这些名单扔回锦盒中,愤膺道:“千岁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为朝堂,为了皇上,鞠躬尽瘁,这些歹人居然这么污蔑我!”
“这是齐候寄回来的密报,这一部分是我拦下的。”他言外之意——这件事儿目前只有咱俩知道,你现在承认,比和皇上对峙好得多。
“千岁大人……”秦宽懵了,他这是在帮自己?
旋即,宗政朝暮又从衣袖中掏出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秦宽后背发凉,坐在榻上的他双腿一软,直接秃噜到地上。
宗政朝暮赶紧弯腰捞他,扶着他坐下,“秦相不用紧张,若是确有其事,我一定会力保秦相。”
“毕竟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