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在他们身上狠狠踹了几脚,也难以泄愤。
“这小贱蹄子,几时容得她这么嚣张了。”提到这茬,柳如烟更恼,昨日这贱蹄子来了青玉院,居然没有一个人汇报!生生将自家宇哥儿的棺材给夺走了,加之前府上发生的那些事,让秦宽把府上丫鬟小厮换了遍,而宇哥儿身边的那些贴身丫鬟和小厮早已经死得死,逃得逃。
剩下的这些狗奴才婢子们都进府没多久,他们担心被开罪,将秦若时留的买棺材的钱拿着打点守后门的一起逃了!
以至于她家哥儿一晚上都躺在院里,无人问津!
这仇,她也记下了!
春哥儿慌张失措地过来,在柳如烟身前跪下,“大夫人,小的娘昨天生病了,刚好昨天轮班的不是小的,小的就在屋内照顾母亲,并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啊……”
“还请大夫人网开一面,小的可以告诉夫人那人的住处和经常去的地方,帮大夫人将人抓住!”春哥儿边说边不停磕头。
柳如烟瞧着他这副贱骨头样儿,还没怎样就怕成这样,没将他放在心上,“你若是能找到,后门那边的人以后都由你来管。”
“大夫人宽厚仁慈,能得大夫人厚爱,小的一定好好做事!不辜负大夫人的期望。”
“行了,快去吧,你们几个也一并去,将青玉院逃走的人若是都抓到了,也一并算将功补过。”柳如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后,她去前院主持大局,秦宽也从大理寺回来。
瞧见前院的事宜被安排得妥帖,紧拧着的眉也舒展开来,庶子和嫡子这会都在,瞧见父亲忙行礼。
嫡女和庶女只能等出殡那天才能送行,他环顾四周,又将目光落在了棺材处,心中的悲痛慢慢溢散开来,他双眼通红,右手撑在棺材上,左手掩面。
柳夫人一身素衣,戴着白色的珠钗,慢步走至秦宽边上,“老爷,咱们家宇儿哥临了,还被那心肠歹毒之人抛尸在院子里,咱们宇儿哥真的是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