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家夫君是如何关门打狗的。”
话音落,他的人将那些人围得密不透风。
与此同时,秦若时也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用勾绳上了屋顶,斜倚在檐尖旁,将比巴掌大点小酒坛子的打开,仰头喝了口,复而又瞧着不远处。
宗政朝暮那身红衣在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让秦若时瞧花了眼。
冬月将屋后的那些人干趴后,从后面爬上房顶,蹲在小姐的身边,瞧着不远处那打斗的场面,兴奋着说:“小姐,您没找姑爷,姑爷怎么来了?”
“你前面不还说人家是个宦……”
冬月赶忙捂住自家小姐的嘴,“小姐,那可是九千岁,您小心些说话,只要姑爷能够保护小姐,让我叫他祖宗都行!”
“噗,有这么夸张吗?”相对于下面的紧张,秦若时倒显得松弛。
“怎么不夸张?你是不知道九千岁有多强,你瞧他那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我听外面说,他不仅执掌着整个司礼监,就连无妄狱的所有人也都为他所用。”
“无妄狱?”她怎么没从记忆中搜索出来。
冬月默默科普,“那无妄狱可是吃人的地方,咱们姑爷的恶名就是由此而来,但凡经过他手的重罪犯,就没有不求饶说实情的……”
秦若时边听边瞧着他,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秋风起,大片火红的枫叶落下,院子院外全是黑衣人的尸首。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黑衣人就死了干净。
宗政朝暮过来时,冬月忙往后退去,准备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谁知身子一仰,整个人就往后摔去。
“小心!”秦若时紧张地用皮鞭勾住冬月的腰,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抬头对上他幽怨的眼神,“夫人,你在你家夫君面前,和自家小丫鬟搂搂抱抱,是什么意思?恩?”
强大的气场压来,冬月赶忙推开自己小姐,“那个……奴婢下去收拾院子。”
一时间,屋顶只剩她们两人,秦若时干脆往房顶一躺,仰头将坛中的酒喝完。
迷离的小眼望向他,“千岁大人还有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