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瞬间收了手。
此刻她身着褥衣,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澄澈的眼睛望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这是本座的住处,本座为何不能来?”宗政朝暮问。
“你不是有院子吗?”
“有院子,但一半办公事用,一半居住。”他顿了顿,“现在有了夫人,那处院子就用来办公事了。”
“你意思是你要一直和我住一间房?”秦若时睡意醒了大半,他们当时合作时,可没有这一项!
“你以为这两位嬷嬷为何到现在还不离开?”
“不是你说让她们教我规矩。”
“这只是其一,其二她们是想看看咱们两个人相处得怎么样。”宗政朝暮边说边躺下,“你放心,本座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那我能对你动手动脚吗?”秦若时看着他不尽荤腥,视美色如浮云的表情,戏谑道。
话音落,宗政朝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秦若时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大胆勾住了他的脖子,内心呐喊:来啊,造作啊,看不急死你!
透过窗缝,他瞧见外面黑色身影,他在她耳边私语:“本座要离京几天。”
“离京?”秦若时有些诧异,哪有新婚第三天就‘离家出走的’,是她哪里做得不好吗?
“恩,皇上的密旨,本座不在京城这些日子,你有事就拿着本座给你的玉牌去摘星楼找天竹,他们看到玉牌会放你进去。”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帮春花下葬时,就是用你的玉牌出的京城。”
宗政朝暮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在她身侧,“睡吧。”
“对了,管家今日将府上的管家牌和钥匙都交给我了……是你安排的?”
“恩。”
秦若时将那个盒子拿过来,“我能不能不管家?”
“千岁府理应由夫人打理,而且,夫人就不担心本座言而无信,不帮你一起对付秦府?”
“你敢!”
他将盒子重新交到她的手上,“这是本座在京城唯一的根,握好它,本座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