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画。
见她安然无恙,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解下身上赤红色的披风随手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他快步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如果不是听属下说她遇刺了,他也不会紧赶慢赶的回来。
秦若时摇头,“我在宴会上时被人下了药。”
下药?哪怕宗政朝暮听了心中也是一震。
她们那一桌可都是皇权富贵,为何单秦若时被下了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猜想下药之人就在我那一桌。”秦若时见他脸色变得凝重,这才继续说。
“何解?”
“你跟我回来时可有异样?”
“异样?”宗政朝暮回想着他们两个人回来时的场景,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原本他以为自己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毕竟他们两个人在山林时也抱在一起亲亲过,但他现在的身份……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你是说有人在我身上也下了药?”
“不。”秦若时顿了顿,道:“那人在我身上下了三种药,一种可以迷惑人的心智,但凡接近我的人都能为之痴狂,另外两种分别是媚药和软骨粉,下毒之人手段高明,连我都没有察觉出来。”
这些是她趁着帐篷内没人时,用研究室的仪器检测出来的。
宗政朝暮面色冷峻,还未开口,秦若时又拿了金锭子放在他面前,“这是今晚闯进帐篷那男子给我的,说是有个黑衣人找上他,让他来毁我清白……”
她将当时的情形告诉了宗政朝暮。
他震怒,“本座的人也敢碰,来——”
‘人’还未说出口,被秦若时拦住,“我已经在那人身上下了毒药,想来这会药效已经发作了,这会过去只会赶上给他收尸,免不得还会让人起疑……”
“这件事情我会去彻查清楚。”
“能在天子脚下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此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秦若时将她画的图纸也一并往他跟前推了推,“我刚才在外面站了会,你看看,这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