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行为做事古怪。
但不得不说……是真俊。
除却俊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洒脱?不太像。潇洒?亦是不太像。
张茉道不清,一时有些失神,又莫名回忆起,白天中了毒香时的场景。
她轻咳了两声,拉着李长笑,去了别街闲逛。
远处。
那干瘦男子抱得美人归,嘴角露出的笑容。
……
这游灯节当真是热闹极了。
有擂台比武,规则却奇奇怪怪,比武之人蒙住双眼,双手束缚身后,只用腿功,不用内力。
台下喝彩连连。
李长笑打趣道:“这好似是你的强项。”
张茉俏脸一红,知道李长笑在打趣什么,不就是说自己,被黑火绳掣肘着,从花粉迷林逃跑的那几日嘛。
她轻哼一声,却也脚尖轻轻一点,飞上擂台,双手背后,让人捆住双手,然后蒙上双眼。
她的对手,是一名两米高的大汉,专门练就腿功。
两人打了数回合。
大汉败下阵来。
随后,台下看客有几人表示不服,接连上阵,却无人能扛得过三回合,张茉已然能称无敌。
主办的老板,无奈好说歹说,把张茉请了下去。
李长笑竖起了大拇指。
……
游灯节热闹非凡。
登花塔、放花灯、尝花酒、比武…
李长笑站在塔顶,望着下方的芸芸众生,他亦是其中一员,孜孜不倦的体悟其中真意。
直到深夜。
才尽兴而归。
……
却说那第二日。
阳光破晓时分。
一声鸡鸣,打破了平静。
一名身穿粗布麻衣的汉子,面色惊恐的向着大衍花宗赶去。
他急促的敲门。
晨起打扫的弟子,一脸不耐烦的开门,口中喃喃道:“来了来了,大清早的,敲门也不知道小声一点。”
他推开门。
那粗衣汉子立马趴在他身上,惊恐道:“死…死人了!”
“干…”
“干尸!”
离纠城怪病案还未结。
又来一起干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