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吧?你说,要是那些妾室知道你现在无论怎么耕耘都生出不来,会不会气死啊?”
若是一般的男子听到这般伤尊严的话,早就恼羞成怒了,但萧逐野就像是没受半点儿影响似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她们最好生不出来。”
宁野狐嘴角一扬,乐不可支:“那倒是,她们要是生了,不就代表给你戴绿帽子了吗?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她们肯定没有这个胆子,真要是有了,这顶绿帽子还是你亲自戴的。”
萧逐野:“宁野狐。”
宁野狐一听到这人连名带姓叫自己,嘴角一抽,“行了行了,不说就是嘛,别生气啊。”
见好友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宁野狐心里也有些打颤,虽说他认识这人十年了,但还真是没有看透过他。
毕竟就这些“荒唐”事情,换个正常人谁能做得出来啊?
不过放在萧逐野身上倒也正常,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不变态的话能活吗?
“今晚的那个,是二皇子的人吧?”宁野狐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直接将一部分文字转移到了第一章末尾,这里可能显得生硬,可以再处理一下]
“嗯。”萧逐野眸子里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道身影:“蛊虫全部转移后,她会如何?”
“谁?”宁野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问那个药人啊?看她自身本事咯,没发现她跟你交合完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挺不过去就心力衰竭肠穿肚烂而死;能挺过来,你什么症状,她就什么症状。”
要说萧逐野的后院也真是有意思,不是这个塞进来打探消息的,就是那个送进来想谋害他的,唯一一个被他自己带回来的,还是个解蛊的药人。
“无法生育子嗣?”萧逐野眯了眯眸子。
宁野狐狐疑点头:“对,你问这个干嘛?”
他可不觉得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能保得住性命。
话说回来,他都快忘了萧逐野的小药人长啥模样了,就记得确实生得不错。
“无事。”萧逐野手指捻了捻,鼻尖似乎还能够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过往也很好,但他能感觉是因为体内的蛊虫作祟,不似今晚……别具风味,销魂入骨。
他想,若今后苏檀一直如今夜般乖巧,他留下她一条命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