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不容易有了二皇子这事情,萧逐野同意她出门,她就能借此机会帮苏家把家业做强做大,不管日后怎么样,苏家不至于太难过。
可现在……
尼玛,愁人啊。
再一回想这段时日,他喵的……总结一句话就是狗男人误我!
苏檀越想越觉得这日子过得不像样,整个人也开始郁闷,肉眼可见地都快成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秋蝉觉得,她哪里不懂啊,她这担忧都已经写到了脸上了。
但是,这皇子妃还没有进门,又把这事情放在心上,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秋蝉眯了眯眸子,“夫人,你可有想过,春琴夫人为何会知晓此事,为何又要将此事告知于你呢?”
苏檀现在不想想东想西,她现在超级想摆烂,想成为一条咸鱼,还是一条正在日光下沐浴的咸鱼。
于是乎咸鱼苏檀语气幽幽,“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爷爱重她,告诉了她吧。”
秋蝉:“……”
该说不说,这话要是拿出去,眼前这人只怕会被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给淹死。
如今这皇子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爷最为看重的就是檀夫人,之前还好,至少明面上每个夫人院子里都还时不时去一趟,也算得上雨露均沾。
可当苏檀从二皇子府被带回来了之后,爷就像是铁了心,任由旁人怎么说,也一颗心都落在了含光院。
“夫人。”秋蝉觉得,这事情挺严重的,“这话你也就是说说气话,万不可拿到爷的面前去说道。”
否则,得多让人寒心啊!
苏檀撇了撇嘴角,这都要讨老婆了,还不让人说道?
今天不说,明天不说,后天不说,可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有本事,他永远别娶啊?!
“那我都已经知道了啊。”苏檀幽幽地叹气,“难不成,还可以当做不知道吗?”
“就是要当做不知道。”秋蝉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夫人与其想别的,不如当真好好想想,春琴夫人为何要与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