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序上前，拍了拍李翔的肩膀，又糊了一手的血浆。
孟序强忍手上黏糊糊的这种不适感，对着李翔语重心长道：“好好干，我觉得你也有当第一事业群总监的可能啊。”
“好了，现在给我看好这辆小吃摊，别让人把我鸡排偷了，我上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咱们就一路往市民服务中心走。”
说罢，孟序便往楼上走去。
他对自己方才的话术非常有信心，感觉是一个合格的董事长该说的话。
等回科创大厦的时候，跟张韬、迟薇和沈昭昭都说一遍，让他们安心干活，别成天到晚的偷懒。
哦对了。
说到偷懒，孟序忽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顺手点开了本地论坛。
网速卡的让人有点想死。
转了半天，还是断网状态。
历经千难万险，才进入论坛，发现自己关注的沈昭昭，发布了第二条‘打卡上班’的消息。
看到这一幕，孟序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于是，孟序抄起手机，噼里啪啦地一顿输入：“小沈啊，你是个非常不错的好员工，我很中意你，咱们公司的这几个人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出类拔萃！好好干，我觉得你成为第一事业群总监的概率，很大啊！”
反复发送了好几次才发送出去之后，孟序一身轻松。
接着，便快速返回出租屋，进行一次换装。
轻松。
而在孟序换衣服的同时，周围几幢楼里，残存的幸存者偷偷冒着身子，一整个匪夷所思。
其中，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坐在沙发上，望着面前满眼红血丝，紧张到发抖的高中孙子，感叹道：“壮壮啊，你可一定要坚强、振作，你看，隔壁单元的小孟这不就疯了吗？唉，世界末日可真折磨人，小孟都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当老板了，你可不能疯呀，咱们家现在就指望你了……”
那名为‘壮壮’的高中孙子局促不安，但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同时也有些感慨。
打工人真是太可怜了，就算是疯了，也是幻想自己升职加薪，当上领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