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交,撕了一封又一封的休书,还用包扎着的手指着陈明荣的鼻子骂得十分难听,之后又哭,哭完又骂。
跟疯了似的。
陈明荣也从开始还有一丝不忍,到彻彻底底的断了心底最后一丝情谊。
陈明荣直接走人,不再听她咒骂。
沈素兰怎可能让他走,扑过去扯着他:”你不可以走,陈明荣,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为了个贱人冷落我就算了,现在竟还要休我,你凭什么休我,当初要不是我父亲,你如何能高中,如何能在京城做官,现在就连你要能升到吏部,那都是用我的嫁妆钱去买回来的……你凭什么休我,凭什么……”
沈素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又扯起陈明荣来。
陈明荣简直被气笑了,他当年高中是凭自己努力了十数个寒窗苦读出来的,是他一步一个脚印去考出来的,而非是靠关系得来的,虽然当年留在京城为官,确实是沾了沈家的光。
可沈家落难后,各家各户都对沈家避之不及时,他们陈家可没有,甚至因为这样,他还硬生生在陛下那坐了六年的冷板凳。
陈明荣不是个不知图报之人。
不然不可能七年都未曾纳过妾侍。
可沈素兰实在太过跋扈且无理取闹了,再多情谊也是禁不起一而再消耗的。
看着此时扯着他衣裳,声声质问凭什么休她的沈素兰,陈明荣实在没忍住一把推开了她,冷声怒道:“沈素兰,你是想要我把你那最后一点遮羞布都彻底扯开是不是?”
“休书我已经写下,绝不可能再收回,你好自为之!”
陈明荣拂袖离开。
沈素兰爬起身想冲出去阻拦,却被陈老夫人派来的嬷嬷给拦住了。
“陈明荣,陈明荣你不可以休我,你个王八蛋……”
沈素兰歇斯底里的大喊。
可却没有一人同情。
包括她自己身边的丫鬟婆子,一个个眼底都难掩的幸灾乐祸。
“老夫人,夫人、不是,沈家的那位说,要休她可以,但要我们把她的嫁妆那些全都赔给她,不然她就是死也要死在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