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衣服我包了。”
裴砚知戏谑看她:“我们都拜过天地了,你还叫我大人?”
穗和的脸又烫起来,咬了咬唇:“那我叫你什么?”
“自然是叫夫君呀!”裴砚知说,“快叫一声我听听。”
穗和垂着眼皮不敢看他,蚊子哼哼似的叫了一声“夫君”。
裴砚知越发动情,伸手去解她的嫁衣。
穗和顿时紧张起来,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裴砚知感觉到她的紧张,停下动作,说:“我先叫人给你准备热水沐浴,别的事过会儿再做。”
穗和的脸更红了。
沐浴过后,穗和洗净铅华,换上了质地柔软的粉色寝衣,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裴砚知盯着她看得出了神:“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当年荷花池边的惊鸿一瞥,自从见过你,世间所有女子在我眼中都没了颜色。”
穗和含羞带怯地推了他一下:“快去洗吧,你怎么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这年月,说实话都没人信了。”裴砚知装作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进了浴房。
穗和也笑,坐到妆台前,打开润肤的香脂,挑了一些在掌心揉开,抹在脸上。
菱花镜里映出一张粉面桃腮的俏丽容颜,她看了又看,想着裴砚知的话,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她又坐回到床上,局促不安地等着裴砚知回来。
过了一会儿,裴砚知洗好了出来,换上了一套石青色的寝衣,披着半干的头发走到床前。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仰着头,一个低着头,四目相对,眼底情丝绵绵,如窗外温柔的夜风。
“可以歇息了吗?”裴砚知问道。
穗和咬着唇点了点头。
裴砚知便弯腰为她脱去了鞋子,将她揽腰抱着放到了床上,自己也随后上了床,放下层层罗帐。
一对红烛在窗前摇曳,红罗帐中,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穗和紧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两侧的床单,感觉到裴砚知的手落在她腰间,解开了她寝衣的带子。
紧接着,一阵凉意袭来,她的身子便呈现在他眼前。
她听到他呼吸加重,慢慢压下来的胸膛也有很明显的起伏。
他的胸膛坚硬,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也很坚硬,然而这些都不及另一个地方,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他的唇是软的,热的,在她周身上下游走,带给她从没有过的感受。
“穗和,可以吗?”她听到他在亲吻的间歇温柔地询问。
她嗯了一声,闭着眼睛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