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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年羹尧睡的极不安稳,导致他第二天醒来后,整个人都是头痛欲裂的。
“脸色这么差?”李云英问:“做噩梦了?”
还不是你害的!
年羹尧哼了一声,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匆匆跑去上值了。结果等到他晚上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李云英竟然不见了。
是的,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再一次不告而别了!
年羹尧简直气坏了,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当年两人在书院时,李云英也是这么玩失踪的。
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简直是死性不改!
怒火中烧的年羹尧一把扯住小厮旺儿的领子,疯狂咆哮道:“老子要跟他绝交!”
您上回也是这么说的。可不也没绝成吗?
旺儿抿了抿嘴巴,心里古古怪怪地感觉,他家少爷这个样子,真的好像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糟糠。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老子人缘这么好,跟谁不能玩到一块去。想到就做,第二天黄昏等到他再次下值时,立刻对翰林院的一干“同事们”表示。今晚东菊楼,他包场请客。
“亮工大气!”
“出手豪绰!”
“今晚定要好好宰你一顿。”
年羹尧闻言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表示随便你们宰。
“衡臣你去不?”
张廷玉摇了摇头,说自己家中有事便不去了。年羹尧闻言也不在意,呼朋唤友地和着大伙一块走了。到了东菊楼,好酒好菜的点着,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免不了说起最近京中的热点新闻。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八阿哥大婚一事。
“可是不得了,这位爷娶的嫡福晋,乃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出自大姓郭络罗氏。听说这位格格自小就聪明伶俐,极得老王爷的喜爱,被视做为掌上明珠,八阿哥娶了她,绝对稳赚不陪。”
“母以子贵,子以母贵,八阿哥生母卑微是他最大的短处,如今娶了安亲王府的格格,这“贵”字一项上便被弥足了。”
“八阿哥素来与直郡王交好,看来太子那边又要头痛了。”
谁说文人不爱八卦。
他们不但爱而且还是狂热的爱。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年羹尧举杯:“我先干为敬。你们自己看着办!”
什么嘛。
明明酒量那么浅,却每次都表现出一副豪爽的样子。大火见了也不起哄,反而一个个的全都劝他慢点喝,倒不是他们好心,主要是怕年羹尧三杯下肚醉死过去到时候没人结账。
果不其然,小半月后也就是八阿哥成婚那天,京城里皇亲国戚,高官贵族,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能去的都去了,不能去的也遣人送去了贺礼,皇子们也大都去了,听说太子和太子妃更是亲临现场,总而言之,婚礼很轰动,场面也相当奢华。说来也是巧合,八阿哥成亲那天,恰好赶上年羹尧御前伴驾,于是他就听见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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