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的错,微臣下作了。”年羹尧地脸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
对面的康熙见状却并没有多做怪罪,反而似有怀念地感慨了句:“朕记得太子初学棋艺时也如你这般常常耍赖。”那个时候的小团子耍起赖皮时是相当可爱的,一口一个皇阿玛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嘛的撒娇着,让康熙对他全无办法。
“太子殿下的棋艺是陛下启蒙的吗?”年羹尧顺势说道:“微臣的棋艺也是由家父教的,不过如今的微臣,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就你这种程度都青出于蓝了。那你爹得差成什么样啊!
康熙啧了一声:“都说你父亲为官勤勉。常常夙兴夜寐地处理公事,从无游乐之闲,如今看来,的确是真的了。”
年羹尧: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是从中听到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陪着康熙下了三盘棋也同样输了三盘棋,年羹尧颤颤地觉得有些丢脸,反倒是康熙一副乐悠悠的,还挺开心的样子。
“行了,今儿就到这吧。”康熙起身,对着一旁的梁九功说:“朕去看看良妃。”
如此这般,皇帝陛下高高兴兴的去看望自己的爱妃,而年羹尧也终于能够顺顺利利的下班回家。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很快地,紫禁城进入到了最炎热的季节,这一晚,胤禛正准备更衣休息,福晋乌拉那拉氏就捧了只圆圆的铁皮盒子过来。胤禛见状就问是什么东西?
“此物唤名祛痱粉,据说是由薄荷,樟脑,滑石,白芷、冰片等一干药材研磨而成,对祛痱止痒有奇效!”
“是太医院送的,还是你从哪里倒腾出来的民间偏方?”
“都不是。”乌拉那拉氏笑呵呵地说道:“是年羹尧进的。”
胤禛闻言一愣,随即便明了,定是自己前几日在宫中碰见他时,被其看到了手臂上的疹子。是的,胤禛虽然是个冷面阿哥,但却有着一副特别不耐热的身体,每年盛夏都是他遭罪的时候。
都是夫妻也没什么害臊的,乌拉那拉氏把丈夫扒光了,让他趴在床上而后用手中的粉扑沾满白色的粉末,仔仔细细的,连屁股缝也没漏的给胤禛涂抹上了。说来也是神奇,四阿哥变成“小白人”不过短短几分钟,全身上下那种挠心挠肺的痒意竟真的消失了。
这让已经许多日子没能睡上一个好觉的胤禛,几乎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了周公的怀抱,他甚至还少有的打起了响鼾。乌拉那拉氏素来心疼丈夫,见他睡的这样香甜,心中别提有多么高兴了。于是等到第二天,她服侍胤禛穿衣时,便忍不住说道:“爷手底下的这些人,我看就这个年羹尧,日后最顶用。”
胤禛:“只一盒止痒的粉子,你就知道他最顶用了?”
“这爷也就有所不知了。妾身让人去打听过,这玩意儿连太医院都没有,整个京城就这么独一份;最关键的是,它还是人家年羹尧亲手调配出来的,听说做了三天三夜都没合眼呢。”四福晋十分感慨地说道:“这份知道体贴主子的心,才是最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