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问:“这个会所到底怎么回事?”
谭宇苦笑着道:“我也不知道,会所存在的时间不长,加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商家。
也有人想搞这一家会所。
我这么说吧,谁对尚品会所动了歪心思,谁就要倒霉。”
闫居上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走出了二百多米的距离,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尚品会所的大楼。
皱眉不语。
尚品会所的老板是谁,他不感兴趣,但他必须要见到叶长青。
他决定就站在这里等,只要叶长青走出尚品会所的大门,他就赶紧跑过去。
打定了主意,他反倒放松了,走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冰镇饮料,站在树荫下等着。
尚品会所九楼。
叶长青坐在程良朋对面:“我觉得问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意义。
儒家走的是仕途。
而农家……我不知道古代是什么样子,也许古代的农家是地主,也许是仕途不得志的文人,也许是薄有家资的商人。
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古代的农家绝对不是农民。
而今天的农民就是农民,是需要种麦子,种棉花,种花生玉米芝麻大豆的。
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程良朋面带笑意:“不要跟我说,你师徒两个人的事情,我不管。
我就是一个打杂的,这么说吧,你师父偷驴子我拔橛。
他吃肉我刷锅。
我就是一个打杂的。”
叶长青挑了挑眉:“你说我师傅喜欢寡妇,他偷寡妇,你……干什么?”
对这种什么事情都推出去的态度,叶长青有点反感。
也不是反感,师傅是当事人,他躲起来了,什么都不管,所有事情他只能跟程良朋交涉。
可是这位什么都不管。
这才是让人无语的。
程良朋怪异的眼神看着叶长青:“你说我能干什么?
我望风啊!”
叶长青有些同情:“我师傅太过分了,你这么辛苦,他倒是享受了,你连一口汤都喝不上!
唉,太凄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