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姜喜心里惦记着薛灵锦的伤势,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拿上祖传秘药外加一身干净的衣裳给她送去。
谁知到了门口,却听见屋内有人说话。
姜喜暗笑,还以为她已经睡了。看来自己这时机把握的还挺到位。
正欲敲门,忽然听到屋内一个低沉的嗓音惊叫“轻点儿”。
姜喜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呆愣在原地。
房里有人?
听声音还是个男人?
意识到什么,他轻咳一声:“小锦,你在里面吗?”
方才还有些急切的声音戛然而止。
薛灵锦一颗心悬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神情格外狼狈。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赵月生投来的询问目光,她轻轻摇了摇头。双指凑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乱动。接着松开手,高声道:“我在里面呢,二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二叔见你腿上有伤,特意拿了金疮药过来。二叔是个打猎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这个药抹上去很有效,就想着给你试试。”
他试探性地开口:“小锦,要不你把门打开,二叔给你送进去?我还给你找了件干净的衣裳,你先凑合着穿。明天我再给你买身新的。”
屋内的人不吱声了。
二叔?
赵月生听着屋外人说话的语气,心里有些别扭。
怎么喊得这么亲热?也没听说薛猎户有什么兄弟呀?
薛灵锦唯恐他等不及直接推门进来,连忙喊道:“不用了二叔,我已经睡了。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你就放心吧。衣服的事明天再说。”
姜喜心头一跳,这小妮子,难不成还真藏了个男人?
“跟二叔客气什么呀。大哥对我那么好,我这都是应该的。你不用动,二叔给你送进去。”
话音未落,木门吱呀一声就要被推开。
薛灵锦暗叫糟糕,赶忙跳上床,拉起床尾散发着陈旧潮湿味道的被子劈头盖脸就往赵月生身上招呼。
她平等地讨厌每一个没有分寸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