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徽便亲力亲为,替她操持内务,让她成天只知道玩耍。
后来,怀了嫡长子后,她日日睡不安稳,她哭,她闹,吵着让他哄。
他会说史书杂记,会说诗书策问,意外的是,由他开口,这些晦涩难懂的书竟这样有意思。
她耳濡目染,怎会记不住。
“小姐?”
绿竹担心的看着她,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她难受。
孟婉宁从记忆里抽离出来,拿出妆匣里的簪子。
“绿竹,你说谁有胆子拿我库房的东西?”
绿竹想了想。
“奴婢不知道,家里库房都由管事嬷嬷照看,不如小姐严刑拷打,仔细审问审问。”
“不行,这样未免也太过打草惊蛇。”
更何况,现在不是簪子的事情。
“你去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爹爹,让他亲自去陆家退亲,还有,没银子花了,让爹爹也贴补点。”
绿竹小心翼翼开口。
“年节的时候,小姐说要裁衣,老爷已经拿了不少银子,这才没过半月呢。”
“你懂什么?”
要她记的不错,诗会后,满江楼掌柜会和孟清瑶有不少生意往来,她们赚的盆满钵满后,恰逢各地雪灾,无数流民涌入京城。
两人搭建粥棚,捐银万两,善心人尽皆知,自此,满江楼酒楼遍布各地,孟清瑶的乐善好施的美名也让陆重华入朝后如鱼得水。
他们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就从现在开始,都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