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要淹没他。
她被人家里人欺负,又没人出头,不过使了一点小聪明,根本不是什么大错。
是他情急之下失了方寸,根本没为她考虑。
这个想法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几乎以自残的方式不眠不休的寻找。
可三天了,杀了不少人,一无所获!
一股无力感让他整个人都颓废起来,要不是吊着一口气,身子早跨了。
“继续找。”
他嗓音沙哑,站在城墙下,看着底下的灾民,眼睛布满血丝。
“世子你看,是永庆侯府的人。”
孟景珩顺着他的话望了下去。
见陆重华的人正在搭建粥棚。
“永庆侯府什么意思,这些灾民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吗,他还施起粥来了。”
要真是灾民也就罢了。
受灾的地方在渝南。
到京城车马都要数月。
这是暴动!有人借着灾情在闹事!
这难道都看不明白?
永庆侯府是傻了不成?
孟景珩脸色发沉。
“都给我砸了。”
“是,世子。”